郭副局长从沙发里站起来。
这案子这么简单,也是出乎他的意料。
如果现在他还不知道,战谦言从一开始就是有意引苏培培拿这份文件的,也就当不了副局长了。
在宴会踢出苏培培,是第一步。
今天这一局,才是他精心导演的大戏。
尽管被人当枪用了,郭副局长却没有半点不快。
战谦言果然和传言中一样,是个步步为营,精于算计的人。
这种人不好惹,但如果不是像苏远山这种脑子短路,去主动招惹的,也不会被他反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