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而且,你也清楚,虽然自己什么都没有了,但是,却不值得为程晓赔上自己的所有。毕竟,从犯跟主犯,判刑是不同的。”
欧阳瑾猛然抬起了头。
他看到林芮眼底的冷漠,还有坐在林芮身边的云泽,风轻云淡地握着林芮的小手。
两个人明明距离他很近。
但是却又十分遥远。
而他们的眼神,仿佛有怜悯,有淡漠,还有不屑。
以及同情。
欧阳瑾微微闭眼,颓然极了。
为什么,为什么就走到了今日这个境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