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掀了掀眼皮,平静无波:“机器人能让你有感觉?”
“……”向月明瞪他,恼羞成怒:“比喻!”
程湛似懂非懂,嗤了声。
向月明无语:“那你也没喜欢的人啊?”
程湛没接话。
两人四目相对, 距离近到连对方眸子里倒映的身影都看得一清二楚。
在程湛的眼神压迫下,向月明率先别开了眼:“你别乱污蔑人啊,我没有。”
她睇他眼, 理直气壮说:“我看起来像是会暗恋别人的人吗?”
程湛:“不像。”
“那不就是?”向月明剜他眼, “那你还这样问。”
她直言:“青春时期,总会有暗恋或者喜欢的人吧,少年时期的爱意萌芽,很正常啊。”
说着,她睇了眼程湛:“你说了我又不会跟你生气。”
她轻哼,意有所指:“我又不爱吃酱油。”
程湛:“……”
他眯着眼打量了她片刻,从沙发上起身蹲在她面前。
程湛看了她几秒,淡淡问:“所以你觉得, 我像是会暗恋别人的人?”
向月明:“……”
她噎住, 小小翻了个白眼:“不像。”
她小声咕哝:“我觉得你是机器人。”
没有任何感情。
“你的意思是――”
他看着向月明,不紧不慢说:“你高中时候有暗恋的人。”
程湛边说边看她,淡淡道:“是吗?”
向月明:“……”
第1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