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印:“……”
李裕这次主动开口,“昨晚问你的,你卷被子,我被冻醒了,一起盖两床被子,你说嗯,昨晚,不是谁都没冻着吗?”
温印:“……”
她无法反驳,昨晚确实不冷。
他面朝着她说话,她躺下的时候,也只好面朝他。
“怎么了?”温印问起,一面问,一面正准备伸手去够一侧的被子。
李裕先牵了被子,将两床被子都一起盖在两人身上。
温印:“……”
温印古怪看他,不知道他怎么了,好端端,就算晨间醒来,他们俩都在一处,但也没有躺下的时候……
耳房出来前,温印就已经换了入睡的衣裳,也在铜镜前擦干了头发。
她早前心情是很糟,但沐浴之后缓和了不少。
到床榻前,见李裕已经躺下了。
胡师傅用了药,他一整日里都没什么精神,还没用什么东西,是会歇得早些。
温印轻手轻脚上了床榻,尽量不吵醒他。
温印眨了眨眼。
他好像没在意旁的,也‘理直气壮’‘理所应当’,在一起盖上两床被子之后,又朝她道,“一起盖被子不冷,不然半夜总冻醒。”
温印不由想起上次踹他下去的时候,是因为他的手,不安分……
但昨晚好像没有。
李裕说完,又明目张胆朝她靠近了些。
但等她躺下,才见他没睡。
温印轻声,“我以为你睡了。”
他如实道,“没有,在等你。”
等她?温印意外。
而且,以往无论早上醒来是什么样,但入睡的时候,两人都是背对着背的。但这次,李裕是面朝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