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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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种逃避的感觉,a市那个地方,住怕了。
程宥宁想,她大概需要安静一段时间,不要再听到陆珩的消息。
也不要再看到他的身影!
程明远走到她面前,拍了拍她的头顶,声音也有些沉暗。
“陆珩说,之前你拿给他的离婚协议书,他已经签了字……”
许久都没有听到程宥宁的声音,程明远低头去看她。
“宁儿——”
“嗯,”她点头,仰起脸,笑了笑,“我知道了。”
哪怕是在新闻上……
“宁儿,如果……”
“爸爸,我有点累了,办离婚的事情交给律师好不好?反正我什么都不要……”
程明远的手搭在她的肩上,点了点头。
“那你还想做什么?”
她侧头,就看到宁熙的墓,想了一会儿,回:“能不能去老家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