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没说话了。
涟卿贴近,也仔细打量他,“你是喝醉了,还是特意的?”
“特意什么?”他问起。
“特意,引.诱我……”涟卿忽然说了这句。
陈修远笑出声来,“涟卿,你出息了。”
他正欲开口,她有意无意吻上他耳后。
他顿了顿,整个人僵住,若有似无的呼吸帖在他颈边,夜色里,似一根羽毛一般,偷偷得撩着他心扉。
他没有回头看她,也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
但大抵,应当是无意的。
“年关好,冠之……”她顿了顿,把哥哥两个字隐了。
“刚才,是忘了……”她心虚。
“哦。”陈修远笑了笑,又道,“我当真了。”
“当真什么了?”她微讶。
他又笑了笑,没说话。
“还冷吗?”她问起。
“年关好,小尾巴。”他也轻声。
她莞尔,安心靠在他肩头。
“去中宫门的路好长……”她其实是怕他喝了酒,背不动了。
他轻声,“长吗?我还没背够。”
涟卿:“……”
他沉声,“嗯,冷。”
“那……”她迟疑的时候,他解围,“那你抱紧些,我就不冷了。”
涟卿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同她调.情。
涟卿:“……”
涟卿也伸手揽紧他,轻声道,“还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