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2章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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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来的几个纸片人？竟然会动！
北冥寒勾起唇，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
“我还年幼，道行尚浅，只能让纸偶跳舞，若换作道行高深者，比如我爸爸，就可以操控它们做任何事，包括杀人。”
我的心，登时一惊。
那一瞬，我猛然从沙发上站起来。
再度看向北冥寒的脸，看向这个与我年纪相仿的男孩，心底的感觉已经大不相同了。
“你和你爸爸，究竟是什么人？”我沉声问。
北冥寒面色一变，瞬间收起手中的纸片人，却是愣愣地看着我，眸中透出一丝不解。
“怎么，爸爸……没跟你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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