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秦小楼无声的吐出三个字:“出去吧。”
樊小余想摇头,想说些什么。
可最终,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
过去的事,樊小余永远记得,一清二楚。
是啊,不用。
你们来了,你们都在,这样就好。
只是,我要走了。
先走一步。
杜风渐渐闭上眼,连鼻息也渐渐淡了下去。
她害死了好多人,她被仇恨蒙蔽了理智。
手心上继续写道。
【没事。都过去了。】
杜风摇头,没有,什么都没有过去。
她另一只手也被人握住,摊开。
***
秦小楼没有再向时夜要求什么,将杜风搂进怀里,低着头,肩膀抖动着。
樊小余也仿佛意识到什么,恍惚的站起身,向后跌撞两步,撞到酒桶,极力撑住自己。
那一刻,她见到秦小楼回过头,笑了。
她用力抹了把眼睛,想看清楚。
【你有我们。】
是樊小余。
杜风紧紧揪住樊小余的指尖,想要道歉,却无能为力。
樊小余再度写道。
【你我之间,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