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衣女莞尔一笑,“是那个饶鬼,那个灵娃店老板的鬼!”
“你刚刚不是觉得文乐乐性格变化快么?我告诉你……”
“我先撤了,需要送你么?”
秦浩一脸诧异地指着身后的晨光巷:“不是,你们特管局不就是管这种事的么?”
“去处理那个阴灵啊?”
皮衣女摇头:“没办法,处理不了。”
“见到他那支剔骨刀了么?那是张雯的刀。”
“后边,文乐乐在云都路上杀死了冯大龙,顺带着还把钱给还了。”
“他这性格变化得有点快啊,前边怯懦后边就敢杀人了?难道是变成了阴灵的原因?”
着,秦浩捂着脸感叹道:“原来,我第一次见到那孩子,看见的就是他的阴灵啊......”
“也就是他在第一次去云都路灵娃店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怪不得他总是在晚上出现,而且总是避着人躲在阴影中,咦?”
“云都路血衣刀女,听过吧?”
秦浩点头:“嗯,还有苍洱四十六刀男,听过,那又怎么样?”
皮衣女看着这位刑侦队长问:“你知道现在张雯是什么身份么?”
秦浩脱口而出:“死人。”
“我知道她已经死了,或者,阴灵?鬼?”
“不对啊,为什么我能看到阴灵?”
一边的皮衣女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吐出一串长长的烟圈:“中元节快到了。”
秦浩:“......”
皮衣女:“当然,这也不是每个人都能看到的,还是你和你那位同事比较幸运。”
“现在你什么都知道了,我的任务就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