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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伤筋动骨 (第2/5页)

更努力一点,活好自己的人生,活得有价值一些,是没有姜行之后,她唯一能做也力所能及的事情。

姜行醒了,她和他之间的差距还在,从别人那里听到的不合适、不般配多了,她已经不知道继续努力下去是好是坏;如果姜行撑不下去,她目前也没有一个体面的可以出席他葬礼的,可以刻在他墓碑上的和他有关的身份。

过去的人和事,她起初有些逃避,怕听闻,也怕听闻不到。

到后来她常年背井离乡,不用逃避也已经听不到跟过去相关的半点儿消息了。

当年那一堆人,和姜行同期的伙伴,连最无欲无求的、年纪最小的、被称为女司马的跳级生陈觉蒙都已经为脱离南系,北上嫁入虎门叶家(还记得叶连召吗)。

春回见过陈觉蒙发给她的邮件里的照片。

经受岁月洗礼的男人,和无畏的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女人相依偎,阳光漫过两人肩头,填满整个画框。

春回梦里也曾经见过类似的照片,主人公是她和姜行。可现实里,她手中没有任何一张同姜行的合照。

除了故人,身边没有人知道她过一个人,了很久,跨过一整个青春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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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没多久,姜湖给出结果:“还活着。”

只三个发音简单的字,但说完时她唇甚至都在颤动,夹在里面的感情太过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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