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怔了怔,“没有,我不苦。”
她咧嘴笑了笑,“这二十年,苦的是你。
如果不是我,你早就已经是家主了。
少华,谢谢你……”
她抬手抚上丈夫的鬓角。
“你看看你,都有白头发了。
这些年起早贪黑,把你累坏了吧……”
陈少华将妻子搂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我这二十年,是无法想象的幸福。
在京城,我也是这么说的。
和你一起生活的这二十年,是我从未有过的幸福和满足。
真要说对不起,也应该是我说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