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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古】多的是作茧自缚 (第2/5页)

那是一个灯下背影的头像,看起来很有逼格。

但落在柏曦的嘴里,就只剩下一句:“和我一样,无利不起早的商人,应该对这些金银珠宝也很感兴趣。”

柏小黑这才意识到,柏曦选择客户一直都有标准。

比如说,她不会把玉器和那些上了年代的器皿卖给这个人。

但那些金银珠宝可以。

“为什么?”柏小黑小声地询问。

但很快他又捂住了嘴巴。

因为柏曦很有可能不会告诉自己。

但奇怪的是,柏曦说了。

“因为他们的思想不一样。”

“挑选客户,其实也是在评估他们的购买资格。”

“有的人道德底线低,大部分条件都会同意,有的道德底线高,很容易就什么都不同意。”

“必然说季家和萧家,他们就是根正苗红,很容易就谈崩。”

“但这个家伙不一样,他没什么道德,但还算是个人,算是二等客户。”

柏小黑听得很认真。

他知道,这就是自己最欠缺的地方,而这又是柏曦最擅长的部分。

即便是他活了上千年,也很难看透人这种东西。

人心叵测,不是说说而已。

不过柏曦开口的欲望也就这么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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