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忠心 (第3/5页)
见着柳湘坐立不安的,周雅抬了抬眼问。
柳湘低着头不说话,好一会儿才咬着嘴唇道:“在世家人的眼里,人命就这么不值钱吗?你明知道那些人就是给谢谨严卖命的,他们也是无奈之举,却因为你们两个人轻飘飘的几句话,就丢了性命……”
“你心疼了?”
周雅瞧着柳湘,柳湘竟然不敢与周雅对视。
那双眼睛里是严肃,是冷静,是木然,唯独没有怜悯啊。
她明明看的清楚,知道周雅是世家出身,生来就带着居高临下的傲气,她偏偏还又问了这么可笑的问题。
可她又莫名的对周雅还抱有一丝丝的幻想,她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要轻易的相信周雅,还以为周雅是纯良之人,是世家里的特例?
柳湘这会儿脑子里乱糟糟的,她把脸别向一旁,不敢去回周雅的话。
她是心疼了又如何,这乱世之下,好像根本就容不得她有这样的恻隐之心。
周雅见着柳湘闪躲的眼神儿,不由得“噗呲”一笑。
“心疼就直说,跟我又何必藏着掖着。”
“我心疼与否又能如何,人都已经死了,我当时没有拦着,还不是等于赞同了一样,现在再来心疼,倒是显得我虚伪了。”
柳湘这话是对着周雅说的,又何尝不是对她自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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