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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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这种场面。”

明明情况如此紧迫，医师一开口，依然是从容不迫的语气。

“侦探追捕凶手，凶手对侦探举枪相向，却又并不立即将侦探射杀，开始述说一段冗长的悲哀故事。真叫人厌烦。连神明也厌恶这种场面，当即将其毁灭。”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男子似乎很困惑。

“这是《湖底女人》中的一节。你没看过雷蒙德·钱德勒^{<a href="#note1n" id="note1">①</a>}的小说？还是说你不喜欢菲利普·马洛^{<a href="#note2n" id="note2">②</a>}？那换克里斯托弗·马洛^{<a href="#note3n" id="note3">③</a>}如何？”

医师高声朗诵起来：

我命你换副面貌

如此陋姿 岂可侍奉我侧

来 化为警视厅的刑警吧

警官的身姿 与真凶最合称不过

“你给我适可而止！”我不耐烦地怒喝。“都这个时候了，少卖弄你那引用癖！”

不知为何，男子显出怜悯的表情。

“啊，你稍微猜到了一点。”医师爽朗地笑着：“你在怀疑我们是多重人格吧？让你失望了，事实并非如此。多重人格的情况下，各个人格之间不存在交流，但如你所见，我和她可以对话，也共有记忆，因此毋宁说是妄想人格比较合适。”

“也就是说，你是她的妄想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