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明忽暗。
她看着殷念,笑了笑,从自己的空间镯中取出了一个很大的锅。
上面还散发着香甜的气息。
她眼神平和,再没有曾经的死气抑郁,“曾经我用来做糖的锅。”
“许久没用了。”
“不知道你能不能用。”
殷念看着她,出声试探:“南卉?”
程糖糖不答。
殷念却笑了。
她像是放松了,喊了她一声:“程糖糖。”
程糖糖笑着点头应了,眼睛通红。
她终于放下了心结。
在与爱人再次相遇的这一日,拿回了属于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