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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探案集7 苏塞克斯吸血鬼 (第2/5页)

“当然是这样。可是你能想象到,当你谈论一个你一定要保护和帮助的女人的时候是多么困难啊。我能做些什么呢?我怎么能去找警察说这件事呢?而且孩子们也需要保护。福尔摩斯先生,那是疯了吗?是遗传吗?你经历过相似的案子吗?看在上帝的分上,给我一些建议吧,因为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很自然,费格斯先生。请你先坐下来,冷静一下,清楚地回答我几个问题。我能向你保证,我不是毫无办法,而且,我相信我们一定会找到答案的。首先,告诉我,你已经采取了什么措施,你的妻子依然和婴儿接近吗?”

“那是一个非常可怕的场景。福尔摩斯先生,她是一个非常有爱心的女人。她是衷心地爱着我的。知道我发现了这个可怕的、不可思议的秘密后,她伤透了心。除了带着疯狂的眼神盯着我之外,她甚至连话都不说了,完全不理睬我的责问,她的眼睛看起来是如此绝望,接着她就迅速跑回她的房间,把自己反锁在里面,从此一直拒绝再和我见面。她有一个女仆,结婚前就和她在一起,名字叫德洛丽丝,她更像是一个朋友而不是一个仆人,她给我妻子送饭。”

“因此孩子目前没有危险吧?”

“保姆梅森太太发誓无论白天和黑夜都不再离开婴儿,我可以完全放心她。更让我担忧的是可怜的小杰克,因为正如我在信中告诉你的那样,他曾经被她殴打过两次。”

“但是从来没有受过伤?”

“没有。她打他很野蛮。更让人感到可怕的是,他只是一个可怜的不伤人的瘸子。”当费格斯谈论到他儿子的时候,憔悴的脸色变得温和起来,“你应该能想到,这个亲爱的孩子的情况会让任何人都心软的。童年的时候脊椎摔坏了,福尔摩斯先生,可他是最可爱和最充满爱心的人。”

福尔摩斯拿起昨天的那封信,又重读了一遍。

“费格斯先生,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有两个刚来不久的仆人。还有一个叫迈克尔的马夫,也住在屋里。我的妻子,我,我儿子杰克,婴儿,德洛丽丝,梅森太太,就这些。”

“我想在你结婚的时候你对你妻子还不是太了解吧?”

“我仅仅认识她几个星期。”

“这个女仆德洛丽丝和她在一起多长时间了?”

“有几年了。”

“因此德洛丽丝对你妻子的性格应该比你更了解?”

“是的,可以这么说。”

福尔摩斯做了记录。

“我想,”他说道,“我在兰伯利比在这里更有用些。这是个非要亲自调查的案件。如果那位女士一直待在她的房间里,那么我们的出现就不会打扰或者给她带来不便。当然我们会住在旅馆里。”

费格斯放松了许多。

“福尔摩斯先生,那正是我希望的。如果你能来的话,两点钟有一列舒适的火车从维多利亚出发。”

“我们当然要来的。目前没有事情,我可以专心尽力帮助你。华生自然也跟我们一起去。但是,在我动身出发之前,有一两个关键点我必须弄清楚。按照我的理解,这位不幸的女士已经袭击过两个孩子,包括你的儿子和她自己的婴儿吗?”

“是的。”

“可是袭击的方式不同,是吗?她是殴打你的儿子。”

“一次是用棍子,还有一次是用手野蛮地打。”

“她对打他作出过解释吗?”

“没有,只是说她恨他,她反复这样说。”

“哦,那在继母中是常有的事情,我们可以叫它‘对死者的妒嫉’。她天生就是一个爱妒忌的女人吗?”

“是的,她嫉妒心很强,就像带着她那种火热爱情的力量来嫉妒的。”

“但是那个孩子——他十五岁了,我明白了,因为他的身体活动受到限制,可能他的智力发育得很好吧。难道他也没有向你解释被殴打的原因吗?”

“没有,他声称那是毫无原因的。”

“在其他时候他们关系很好吗?”

“不好,他们之间从来没有感情。”

“可是你说他是一个重感情的孩子?”

“世上再也没有像他那样忠心的儿子了。我就是他的生命,他对我的言行十分关切。”

福尔摩斯再次记了下来,他又思考了一会儿。

“第二次结婚之前,你和儿子的感情可能很深厚吧。你们时常在一起,是不是?”

“是的。”

“那么这个孩子如此重感情,毫无疑问,他一定深爱他的母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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