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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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星期后,莫北出院了。
他至今都猜不透,“地狱美人”为何在最后那一刻放过了她,也许是她良心发现,也许……也许是别的说不上来的原因。
昨天,吕小威来看过他,这个年轻人接替乐少强成为新的刑警队长。他告诉莫北,省里的专案调查组已经对东方勇冤案事件进行重新调查,冯长正保留的证据得到了充分的采信,“地狱美人”系列杀人案也正在结案中。
但莫北最担心的是父亲莫天远的处境,也许面对这沉积二十年的秘密,年老的他要承受法律和良心的双重拷问,并为当初的行为付出惨重的代价。
莫北走出医院的大门,外面阳光灿烂,医院公园的草坪上,许多洁白的和平鸽飞飞停停,几个天真的孩童正在追逐着它们。
东方婉青在遭遇那次火灾时,也是那么大的年龄吧?莫北想起了墓碑上那张可爱无邪的小姑娘遗照。
但她已经死了,死于二十年前。
莫北迎着煦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不管怎么样,生活还是要继续,世界会越来越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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