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毅的一张脸腾的一下又红了。
这话，这场景，似乎哪里不对劲？
难道不该是他来主动的吗？
脱鞋上了炕，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紧张。
“毅哥，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能不能很认真的回答我？”
叶柒往他身边凑了凑。
姜毅只闻到一阵清爽又好闻的香皂味儿，整个人瞬间紧绷了。
“好，你问吧。”
“我真的是你第一个女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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