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抹笑鄙夷至极，轻蔑至极。
林业根本看不懂他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反应？难道是真的被林天行刚刚的一番话，说进了心里，认为自己也有错了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
“
我现在终于知道你以前的人生，为什么会惨淡收场了。”
笑够了，王利重新开了口。
他不打他了，因为他不想被这种人而脏了自己的手。
林天行僵在原地，直勾勾的看着他，等待着他后面到底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