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第2/5页)

三人从柏原和功一身旁走过，下了天桥。柏原一动不动地看着，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为止。“真像那时你们兄弟俩啊。”

“在回答之前，我有些事想问。”

“我当时更大一些。”

柏原靠在栏杆上，将手伸进西装内袋，取出一包烟，叼上一根。他用一次性打火机点火，可因为风大，怎么也点不着。终于如愿后，他注视着功一，吐了一口烟。

“好像是。”柏原踩灭烟蒂，放进裤子口袋。他又看了一眼母子三人离去的方向。

“柏原先生，”功一说道，“你就是凶手，对吧？是你杀了我父母，对吧？”

“这些事都无所谓。快回答我，你就是凶手，对吗？”

走到天桥中央，柏原停下脚步。他举起双手，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东京的空气真糟糕，还是横须贺的空气好啊。”

柏原将脸转向功一，表情很平静，没有一丝焦躁和狼狈。他眼中现出一种看破一切的达观。

两人一言不发地走着。不久，前方出现了一座步行天桥。柏原默默地走上阶梯，功一跟了上去。

“我知道这一天总会到来，在十四年前的那个晚上我就知道了。案发后第一次见到你们，我就有预感：总有一天，我会被这些孩子逼得走投无路。”

在与案件有关的人中，柏原曾是最可信赖的人。功一一直相信他会比任何人更像亲人般为自己考虑，可现在却不得不怀疑他，而且估计他确实就是凶手。这一现实实在令人难以接受。现在，功一心中并没有终于揭开案件真相的成就感，相反，他倒希望这一切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