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把柄 (第2/5页)
云亭毫不犹豫道:“抱歉,沈今禾。”
“对不起?”沈今禾眉毛一扬。
“程立已经被杀了,他,我,我,从一开始,就是在利用你。”
他说的话有些语无伦次,但沈今禾能明白他在说什么。
她撑着下巴,眼神里带着几分嘲讽,“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联系我。”
云亭苦涩一笑,道:“这么说来,我还没开口,你就已经承认了。”
沈今禾颔首,“相比于你对我的利用方式,我更感兴趣的是你和顾知珩之间的恩怨。”
云亭这一次没有说话。
沈今禾没有再逼他,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盯着墙壁上挂着的一幅油画。
这是梵高画的一幅画,看起来很孤单,但也很努力地往上爬。
她从小就会画画,所以胆子很大,以为自己也能像梵高那样,做出同样的作品来。
她拒绝了老师的建议,被导师抓住了,还被她的学生们骂了一顿,还嘲讽她的想象力太丰富了,竟然敢和梵高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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