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重生后竟要拯救世界 第34章 魔功防御课 (第2/5页)
“是,明珏已经先去过了。”暮归尘叹息之间,难掩疲惫,他又突然想起了什么,问:“我们若当真与魔族开战,你……选谁?”
姬楼月明白师尊的顾虑:“我选师尊。”
明知道她回答的与别的事无关,暮归尘还是忍不住扯了扯唇角。
她回头看了眼山门,又说:“前尘是前尘,今生是今生。我总得在人与魔之间做出选择,否则就是将两边都辜负了。何况我做过魔,最清楚那些腌臜货色内里是什么东西。”
“若有魔诚心悔悟,饶牠一命也未尝不可,但若死不悔改,就地格杀便是。”
她这话说得当真无情。
暮归尘勉强能从姬楼月如今的神情中窥探到几分她前世的光景。
可推测总不比亲眼见识,他还是有些好奇,便问:“你前世修无情道时,都会想什么?”
姬楼月竟真的仔细想了想,最终摇了摇头,道:“什么都不想。忘情诀的无情道,与仙者自己选的无情道,终究是两种东西。断情绝念,徒留躯壳,有违天理。”
“那你现在有想走的道吗?”
姬楼月开玩笑似的答:“若有情道,那便走情道;若无情道,便入天道。”
她一番豪言壮语说完,又不知想到了什么,背着手摇头晃脑地吟诗:“嗯,道是无情~却有情~”
暮归尘笑她:“这诗是这个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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