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只鬼 第18章 老道士和小道士 (第5/5页)
甩开莫须有的念头,我赶忙追上了拐角的汉子。钻进他那寻常百姓家的茅草屋子,还未进到里屋,就见有个扎着羊角辫的两岁稚童蹲在厅堂木桌的角落里,背对着大门,不知在地上写画什么。
汉子火急火燎地冲到了后院里,好似没看到女娃。
我也蹲下身,钻到了桌底,凑近看了眼地上,全是密密麻麻的乌黑小手印。
“你这是干什么?”
我捏了把女娃的脸蛋,黏糊糊的,都是水。
听到我的问话,女娃转过瘦削的小脸,褐黄的眼睛与我对视,似是好久未说话了,稚嫩的童音不利索地响起:
“娘……让我,在这儿她。”
“你娘在哪儿啊?”
女娃小手指向了里屋。我摸了摸她的脑袋,枯黄的发髻有些扎手。
“我去看看你娘,你接着在这里等。”
我飘进里屋,木窗紧闭,风意全无,阴沉沉的木床上躺着一个气息奄奄的老人,隔着泛黄的蚊帐,还能见到一身红衣的女人正跨坐在老人胸膛,绯红的指甲死死掐着对方的脖子。
刚进屋,女人的脑袋便旋转了一圈,径直朝着我这边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