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之玄案(31) (第4/5页)
元芳见状,心中不安,默默按住剑柄,但狄仁杰却并未动怒。他心中深知,真正的真相往往隐藏在冰冷的面具之下。“为何你和王贺有如此交集?你们到底在掩盖什么?”
女子神色一变,似乎想到了什么,然而随后又掩饰住,平静地说:“长安的繁华与落幕,本是一场梦,而你们又如何能干预其中?”
话音未落,女子转身欲走,却被狄仁杰一把拽住:“未完!这场梦中死亡的可是那位歌姬柳如烟!她是因你而临终的么?”
她的面色骤然变化,闪过一丝诧异与慌乱,随即镇定下来:“她?那又如何,她本是一个过客。”
她的冷漠态度令元芳心中怒火中烧,忍不住道:“你明知柳如烟被杀,却如此不在乎!她生前绝无对你有半点恶意!难道你真的如此狠毒?”
女子露出一抹微笑,似乎这笑容中透出几分狡诈:“恐惧与死亡都是无趣的游戏,谁在乎呢?”
狄仁杰心中清楚,她绝非善类,必须找出她的把柄:“你与王贺同谋,是否确有其事?”
“我为什么要承认你们的无聊理由?这世界本就如此!若你们有能力,就请来解开这场迷雾,若不能,便看着你们的追寻如何无用吧。”女子的话音落下,似乎隐含着强大的黑暗力量。
眼见气氛愈发紧张,狄仁杰深知不能让她逃脱,手腕一翻,直接将钟声打响,让周围的官差蜂拥而至。就在此时,那女子面色一变,她知道再无退路,随即露出了绝绝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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