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凭什么帮你?”李楠冷哼道。
“当然凭这个。”程依念打开自己录下的视频,在李楠眼前晃了晃。
李楠脸色骤变,“你录这个做什么?删掉,立刻,马上。”
“要我删掉可以,得答应我的要求。”程依念声音淡淡的道。
“如果我不答应呢?”李楠的脸色也变得阴沉起来。
程依念抿唇道:“那我不能保证这个视频什么时候会传到你哥哥的手机上,或许明天,或许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