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最后是谁赢了 (第4/5页)
夜墨寒说到这儿的时候，轻扯了扯唇角，开口的时候，语气就染上了一丝讥诮冷意，“他是想试探我，可就算试探了又如何？他的敌人从来都不是我，而是他自己。”
“你这话也对。”叶楚月叹了一声，“他身体底子其实还挺好的，变成现在这样，完全就是因为乱吃药自己吃出来的毛病。”
“说起来，你之前说过皇上好像长期服用神丹？”叶楚月道，“或许就是他服用神丹的同时又用了其他药，药性相克了才导致他进补的药物成分都消化不了，反而在他体内堆积。”
夜墨寒听着她在那儿认真分析着就忍不住想笑，“之前不是还说不掺和这事儿不想和皇家扯上关系吗？怎么这会儿又上心琢磨起来了？”
“我这纯粹是好奇。”叶楚月忙收回思绪打住了话头道，“而且我针对的也只是他这个病本身，不是想研究皇上本人。”
“那我呢？”
夜墨寒睁开眼睛目光就直望进了她眼底，“你当初对我感兴趣，是针对我的病，还是我这个人？”
“你想听实话吗？”叶楚月似笑非笑地瞅着他，“你确定你想知道？”
“算了。”夜墨寒轻叹了口气，“这问题本来也就不用问，毕竟你一开始就是打着想给我收尸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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