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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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妍豆到学校前面的商店买泡面。本来是六点吃晚餐，可是餐厅的东西根本不能吃，所以几乎没有人吃。我们都是在校门口的小商店买面包或泡面当晚餐。那一晚八点左右我肚子好饿，所以想跟妍豆一起去商店，走到玄关外，不知道为什么肚子突然好痛，就拜托妍豆帮我买一份，我坐在玄关等她回来。当时校长好像刚好下班，他看着我笑，抓住我的手要走。我不想去，可是他说要买饼干给我吃。他带我进了校长室，拿饼干给我吃。我吃饼干的时候，他让我躺在沙发旁的桌子上。年轻的女干事发出惊叫声。幸好琉璃听不见，徐幼真对她露出不悦的表情。手译员的额头不停地冒汗。只有琉璃一个人看起来若无其事。不知道听着琉璃说话的人是不是都满腔怒火，大家的额头上冒出许多汗水。——然后脱掉裤子。徐幼真的脸逐渐变得和硬纸板一样惨白僵硬。——不久后门打开了，妍豆走了进来。校长的屁股前后移动着，比手势叫妍豆进来。妍豆跑走之后，校长抽出卫生纸擦拭，穿回裤子。不知道那时候窗外有没有人，他冲外面比了比手势，窗帘就放了下来。然后他走出去，把妍豆带了回来。“啊！”声音从拼命忍耐的徐幼真紧闭的嘴唇中倾泻而出。随着这一声惊呼，所有人也长叹了一口气。手译员再也无法忍耐，起身离开。

姜仁浩走到走廊上抽烟，听见男厕所水龙头哗啦啦的水声，他猜手译员正用水冲脸。姜仁浩吐着烟雾，看着雾津漆黑的街道。一只在巷弄垃圾桶里翻找的野狗，朝着某处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