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认真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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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三人回到陈羽振办公室，陆清乾从文件里找出自己画的5张翅膀的画给陈羽振看。陈羽振看过后问他：“你之前说要研制出像鸟类一样的人造翅膀来，现在该注意了吗？”陆清乾说：“没有啊，我还跟原来一样，想研制出类似鸟类的翅膀。”陈羽振说：“你这5幅画里头并没有鸟类的翅膀，你看连关节都没有，你该多观察鸟类飞行的样子。”陆清乾说：“姑，师父言之有理。”陈羽振又说：“明天一早咱就去世界各地找各种鸟类来观察。”陆星蕊说：“你这个会长怎么能走呢？”陈羽振笑着说：“这不有太上会长在这呢嘛！你和晓琦处理这里的事务就足够了，而且提携后进也是会长的职责所在。”

第二天一早，他们就把无锡本地的鸟类观察了些，主要详细拍摄了麻雀和鸽子这两种常见的鸟类，其余的不是来不及拍就是没有找到。回来后陆星蕊笑眯眯地问他们收获，两人把麻雀和鸽子的详细视频拿出来给她看了，其中主要拍摄了起飞和降落，还有在空中滑翔的镜头。陆星蕊拿出一块和田玉来问陈羽振道：“你看这是什么？”陈羽振说“一块玉佩。”陆星蕊让他仔细看上面雕刻的内容。只见一只天鹅的头顶上还有一只体型小很多鸟类。陆星蕊跟他们解释道：“这是辽代的春水秋山玉，这上面的内容就是狩猎时的景象，这体型小的鸟类叫海东青，是一种小型猛禽，它会按着天鹅的头把它们一直按到地上为止。你看古人没有相机和摄影机，也没有苍穹之珠，但是他们也观察的这么仔细。”一旁的陆清乾说：“姑姑，我明白了，我一定会认真观察的。”陈羽振说：“不如守株待兔，咱们去农村多弄些鸟窝，把相机放在鸟窝边，这样起码能拍摄清起飞和降落时的样子。”陆清乾对这想法十分赞成。陆星蕊想到能顺便带儿子去郊游，让孩子亲近下大自然也不错，也赞成了他的想法。

四人周末找了一处鸟叫声最多的树林，把100个人工鸟窝放在不同的树木上，又在鸟窝的四周镶嵌了微型摄像机并用培育钻石贴膜封住，这是为了防止被啄木鸟之类的动物给破坏了。陈羽振对陆清乾说：“你先和弟弟留在这里观察吧，我和你姑姑去蒙古草原看看能不能拍些老鹰之类的猛禽。”陆清乾答应了。两人随后又去买了些微型摄像机，买完相机后陆星蕊说：“去找我闺蜜吧！”陈羽振一愣说：“找她干嘛呀？”陆星蕊说：“她当年可是修的生物学，可以问问她怎么才能找到那些鸟类并且又不打扰到它们。”陈羽振说：“原来如此，那是得带上她。”于是便联系了冯梦欣，冯梦欣问：“是否能带上她上幼儿园的女儿。”陈羽振说：“带上了也没事，让小孩多接触下动物是好事儿。”三人约好下周出发。

四人驾驶两个苍穹之珠来到蒙古草原，顿时感觉天地一宽，心旷神怡。陆星蕊跟丈夫说起了当年成吉思汗统一蒙古草原的事情来，原来以前蒙古高原分为6大部族分别是：蒙古部、克烈部、汪古部、塔塔尔部、蔑儿乞部和乃蛮部，后来铁木真统一蒙古后才统一叫做蒙古部，随之才把这里叫做蒙古高原。又对他详细说了也速该如何上当吃了毒药，诃俄伦如何带领铁木真兄弟在草原艰难度日，最后重新登上汗位，直到最后统一蒙古。陈羽振听后对这位草原霸主更增添了不少敬意。不禁感叹：“原来这么了不起的英雄在小的时候也一样会怕狗，看来英雄好汉原本也是普通人，只是经过艰难困苦的洗礼后又没被困难击溃才能成为一代天骄。”陈羽振又问她说：“平时怎么不看你跟儿子讲这些呢？”陆星蕊回答：“他才多大啊，对这些不会有兴趣的，你想想你10岁左右时会耐着性子听这些吗？”陈羽振忙说：“那得看是谁跟我说了，要是像你这样的美女跟我说我肯定会听的。”陆星蕊拍了他一下说了声得了吧！

这时后面的冯梦欣打电话给陆星蕊说：“你俩干嘛呢？快看看左后方。”陆星蕊朝那边看了下，只见天边有个黑影，正是一只振翅翱翔的黑色老鹰。陈羽振转向黑鹰出没的地方追了过去，到了一定距离后冯梦欣让他们逐渐靠近，别太快了。陈羽振在她指挥下跟着老鹰，原来这是一只出来觅食的鹰。冯梦欣说：“现在好机会，它正在寻找猎物，你们把摄像机锁定它，一会儿会有俯冲和着陆的捕食镜头可别错过了。”陈羽振按她所说用摄像机自动锁定功能把那鹰锁定了。果然不一会儿那只鹰一个俯冲向着地面飞扑下去，陈羽振低头看去啥也没看出来，他也跟着降低高度，直到离地面只有30多米时才看到草丛里那只鹰已经抓住一只大老鼠正在拖着那老鼠起飞。冯梦欣示意远远跟着它，看看它的窝在哪里，约摸跟着那只老鹰飞了几分钟，来到一处悬崖边上，原来那只鹰的窝就在悬崖上，只见它刚回到鹰巢，另一只鹰又飞了出来，冯梦欣解释说：“老鹰夫妻正在哺育雏鹰，这个季节想来那雏鹰也没多大。”

不知不觉他们旁边又多出了一个苍穹之珠，双方打过招呼后都降落下来，陈羽振见那人身材魁梧25岁左右，长相质朴看着挺和善的。那人见到陈羽振和陆星蕊后非常惊讶，跑过来就介绍自己，原来他是当地的牧民，他叫章圆深，原来是山东人，但是从小喜欢游牧民族的生活，所以一毕业就来蒙古草原了，目前已经养了64头羊了。一开始还以为陈羽振他们想偷野生金雕想来劝阻。陈羽振听他这么说就解释起来：“我们只是来拍下鹰的飞行姿态，只是为了研制新的飞行器。”章圆深问：“陈会长，下一个飞行器长啥样？性能是否会完全超越苍穹之珠？”陈羽振跟他简略说了下，他表示自己愿意帮忙，他的安达就养了几只金雕。陈羽振等人听后大喜于是跟着他来到了营地，在空中看下去底下有30多座蒙古包。着陆后章圆深先把他们带到了自己的蒙古包里，拿出些兔子肉来款待他们，他说蒙古人招待远来的客人都是非常热情的，他在这生活了两年多，也被感染了，所以不用客气。陈羽振吃了两只兔子，陆星蕊和冯梦欣各吃了一只，小丫头吃了半只就饱了所以把她的半只给了陈羽振。吃过饭后章圆深就带着他们去不远处的蒙古包里找他的安达了。他的安达叫蒋固鑫，虽然也是汉人，但在蒙古已经生活了好几代人了。他得知众人来意后便把众人带到一个小帐篷里，那里养着好几头金雕，陈羽振颇为好奇问养这么多干嘛！蒋固鑫说：“金雕可以猎狼，不过要10多只轮番攻击，连续两三轮就能把狼弄死，在草原上无聊起来就会这么玩儿。”陈羽振把微型摄像机装在了金雕背上，看金雕并无任何感觉后，他们就带着金雕出去捕猎了，陈羽振说：“倒也不一定要猎狼，随便打点兔子老鼠之类就行。”章圆深问陈羽振等人会不会骑马？三人都表示不会。章圆深又问他们是否愿意学骑马，三人脸上都露出了笑容。冯梦欣说：“蒙古马虽然不如欧洲的高头大马爆发力那么强，但是耐力却是最好的，而且不挑食好养活。”章圆深和蒋固鑫听后都夸她懂行，不过现在有钱的牧民也会引进一些阿拉伯马。

陆星蕊说：“听说古代蒙古人打仗都至少带三匹马，一匹走马用来平时行军，一匹驮马用来负重带生活用品，一匹战马只在打仗时才舍得骑。”蒋固鑫称赞地说：“不愧是会长夫人，真是学识渊博，这估计连章圆深都未必了解，确实如此，不过带三匹马的是最穷的人，富人打仗最多会带15匹马。”章圆深惭愧道：“我倒还真不知道有这事儿。”最尴尬的还是陈羽振，他心想：今天被俩女的比下去了，一个还是自己妻子，但是转念一想这也不是第一次，要是这里有个地洞我就立刻跳进去了。

蒋固鑫提议由他和其他牧民先带着金雕去狩猎，让他们三个先在营地附近跟着章圆深学骑马，等能骑马跑动时再跟着一起去看狩猎不迟。三人都表示同意，等他们回来后陈羽振拆下金雕背上的微型摄像机看飞行的镜头，大多数都没问题，只对其中两只调整了摄像机的位置。

连续三个星期下来三人都已经学会了骑马，这一天蒋固鑫给陈羽振一个特大号的木制眼罩，陈羽振看了一眼妻子胸口后交给了陆星蕊，陆星蕊瞪了他一眼，蒋固鑫笑道：“这是放肩膀上的，不是戴胸口的，这样金雕的爪子就不会抓破主人的皮肉了。”这一来把旁边的冯梦欣乐坏了，笑的直捂着肚子。陈羽振心想：这会长我回去就立刻辞了，那还有脸当下去啊？

陈羽振选了一只这几天喂食时最亲近他的金雕放在肩膀上，他看金雕那尖锐的喙心里直打突，心想：我这几天对你不错，虽然没把你喂饱过，但这是规矩，你可别啄我，但是看看其他人都挺自然的，也就稍稍放下了心。来到一处土坡后蒋固鑫得意的说：“陈会长运气不错，发现了草原狼的踪迹了，一会儿看雕儿们的绝活儿。”果然又走了一阵就挺领头的猎人一声口哨，手指向前一指，他肩头的金雕就向着他手指的方向飞了过去。那狼看到金雕撒腿就跑，但是地上跑的哪有空中飞的速度快啊，四条腿还是敌不过一对翅膀。那金雕快靠近狼时，第二位猎人又是一声口哨，他肩头的金雕也飞了过去，只见第一只金雕用爪子在狼的背上抓一下就立刻飞走绝不逗留，那狼转过头时已经腾空而起了，狼看到后面又有金雕追来，只能继续逃跑，第二只金雕也是一击而遁，连续几次下来那狼跑起来明显慢了不少，再来几次那狼已经奄奄一息了，这时陈羽振肩上的金雕飞了回来，陈羽振看它爪子上有几根狼毛还有隐隐的血迹，知道那狼已经身受重伤了。蒋固鑫说：“金雕连熊都敢攻击，也是同样的战术，曾经就有摄影师拍过金雕抓熊头皮的照片。”陈羽振心想：这就是典型的四两拨千斤了吧！众人带着猎物回到营地，陈羽振取下金雕身上的摄像机，这次拍摄的都很完美，他把视频传给陆清乾，陆清乾告诉他一个想法，就是植入芯片在那些鸟类的翅膀上，用智能技术记录他们骨骼神经和肌肉的数据然后再算出要支撑人体体重的翅膀。陈羽振和陆星蕊商量了下后赞同了他的想法，让他多向智能王杨力豪请教。

这天四人准备回去，章圆深很是不舍，陈羽振宽慰他说：“现在有了苍穹之珠，有空随时能来看你们，三人平时食宿都给了食宿费，临走时陈羽振又送了他5罐公司配套的氦气罐给他。”三人把苍穹之珠升空后往南而行，路过那悬崖时，只见两只金雕在空中翻滚搏斗，冯梦欣打电话告诉他们，这是在赶走成年的孩子，为生下一窝小金雕做准备。小丫头惊恐地抱着母亲大腿，冯梦欣温言对她说：“妈妈又不会赶走你，这就是咱们人类和动物的区别啊，你不用害怕的。”而另一个苍穹之珠内的陆星蕊想起父亲去世前连自己都不认识了，总以为自己还是个小丫头，还把陆清乾误认为陆星辉。陈羽振看她眼眶发红问她怎么了？她把想法和丈夫说了。陈羽振安慰她说：“那可能是一种摆脱痛苦的方式，老人家的记忆可能停留在你哥出事之前吧，或许更早的时候。”陆星蕊经他提醒后点头说：“或许确实如此，我妈还在世的时候我确实还是个小丫头。”